復活節

 


忽然發現復活節沒有安排,嘛,限聚令下也沒能約人出門⋯⋯其實我也沒想約人出門。想留在小房間砌模型,出門把消費券花掉。然後⋯⋯清理房間?怎麼清了兩年都未清。

現在的房間比起舊時要亂很多。以前很多櫃子把書存得好好的,現在,去年,前年遻要買書櫃來放書,結果因為種㮔原因沒買。呀,也沒種㮔啦,只有一種——錢。

不斷地清書時發現一個明顯事實,為甚麼房間會亂就因為太多書。東西太多超出了房間容量才會如此。而且一直如此。

這一年有清掉100本書了吧!也只不過清了三四個箱頭,沒有很多。是把很多紀念價值很大的書不要了,一大堆韓寒,喜歡的三蒲紫苑,等等等等。現在是把方向放在古龍小說上面⋯⋯那是我第一套買的書,一直捨不得。但⋯⋯留住又有甚麼用呢?不斷移動的生活,留住小說,好像沒必要,早十幾年前已經有網上版的小說們,留着也只是一種儀式,連向他人炫耀也做不到。

我是以着假如生活走到盡頭,我的東西該怎麼處理,朝着這個方向來思考。結果發現,驚人地,這些最初我需要的,好想要的東西,沒有必要留住。為了明天能輕鬆行走也好,為了死後不留任何東西也好。我覺得這些都很重要。

嗯。這也是去年開始做的練習,要作好準備。雖然大家都說呀,好好活着呀,留得青山在之類。不過純粹是我覺得大家的生死觀不同而已。講多了,別人不理解,也就不講了。總之我是希望每天都為了這些作準備。

我可不想到最後才突然發現好多事情未做未處理,結果在這個世間苦海浮沉。

留住都是因為自己。

 

最近工作又有點俗氣。老闆升遷了,新主管做事沒有比較利落。其實她們幾個都很似,因為很似才互相排斥,又因為好似所有事情才停滯不前。而我這些年總是在這個旋渦裡停滯不前。

以前還會讓着上司給點面子,隔離之後完全不讓,TMD還讓甚麼?議而不決,決而不行。講了又不聽,純粹依着自己的想法去做。個人方面我會的,例如平日生活甚麼的我當然是想吃甚麼就買甚麼囉。但工作上我很少這樣,很講求計劃。畢竟時間是出版流程之中很重要一環。

可惜香港人都不是這樣,今天想到,明天就要,後天推翻。實在很討厭。

然而,這些年來發現令人討厭的反而是我呀!因為我常逼着管理層下決定,追問ABCD如何。他們就覺得我盛氣凌人地逼迫。當他們下命令要我做而我覺得不合理,又會很主動地爭論。

我的人生裡面沒有服從這兩個字,真的討厭到爆炸。

不過可能每個人都是這樣,只是大家講出口就變成了,啊老闆多戲重我,多重視我,覺得我多麼有用。離職後了,爆出一堆又一堆抱怨。等等等等。

可能大家都覺得工作本身的意義只是錢,因而用無數的理由和想像來支撐下去。只有我每天盯着說工作有多麼的慘好多生氣多麼難受。

 近來又發了一件事,其實很白痴,而且去年發生過一次,同一個人。

事源贊助單位要辦周年活動,需要場地,去年辦過一次。去年我是按照正常途徑申請,對方冷言相待,態度不佳。場地是贊助商斥資興建,贊助商見到申請文件回覆,二話不說打電話過去。結果我去視察當日,兩個經理來招呼我,正在進行的工程立即停工,全部清場。本來他們可袋袋平安1.5K租務。

今年再打去,又是同一個人,又是態度差。我很奇怪,因為鼠sir說對方很好,很客氣。我想了很久到底是不是我的問題。但有一個情況必然排除在外,我講電話肯定不會讓對方感受不到不禮貌,因為是台灣人訓練的講電話技巧。

這又是我討厭這個世界的原因:權力和狗眼看人低。如果對方一視同仁,根本就不會發生這種事。然後又是權力問題,權力相關就行動,權力影響到就做,權力所到之處⋯⋯權力⋯⋯權力⋯⋯人們只為權力屈服,我則相信制度。拿着制度而不給權力者特權,難怪他們會這麼討厭我。


話說最近在苦惱消費券如何處理,最近突然想說拍一些影片,第一身走到某處某地。加字幕的簡單操作。兩年前買這台Z6時只想着學卡樂那樣拍片。斷斷續續地,其實不知道自己拍了些甚麼,也沒有製成品。

最近拿着iphone到處拍攝,想試試看能拍出甚麼。發覺原來也不容易。主要是我一邊在走路,一邊還想拍照,然後一邊躲避路人。轉彎也是一大考驗,平時走路就純粹走路,拍片時就想,要直角地走,每個轉彎都要90度,才能達到引路的目的吧?然後又想,呀,雙手持機就不能拍照啦,如果Iphone能固定在胸前可能更好啦。

但如果我要拍照,上𥖁下跳明顯是不OK吧,畫面會跳來跳去。那麼始終還是要再走一轉,再拍一次⋯⋯不過真的要很有閒情才能夠剪片。打開剪片軟件,上次剪片已經8個月前⋯⋯

4月份文字生產量奇低,沒甚麼狀態寫作。拍照倒是OK,天氣超好!又拍了幾GB相片,最近喜歡拍籃球場,其實也沒甚麼特別。紀錄而已。相比起動態畫面,靜態我更加喜歡,可以盯着那張相片一直看一直看。只不過大勢所趨。日後影片的編輯能力一定不能缺少。一點點累積起來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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